的话，她也是真的怕……怕万一有那么个万一。
韩露自然不会将人往偏远的地方带，宴会场旁阴暗无人的楼梯，两个人面对面站定，都没有说话，先响起的竟是重重一记巴掌声，无处可躲。
“贱人！”随之而来又是这样两个字。
韩露下手极重，陶书萌被打的踉跄两下险些站不稳，她后知后觉的用手去扶脸，嘴中血腥味逐渐漫延。
“我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跟蕴和携手出现在这种场合上？这份心思，看来从前倒小巧了你……”
韩露的话一句凌厉过一句，楼梯口不知从何处刮来的一阵风，将她挽在肩头的披肩轻轻带起，流苏迎风飘荡，这一幕搁在陶书萌面前，只觉头晕眼花。
她究竟该怎么做……
与几年前同样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却不料这么熟悉。
“以为在人群前露过脸了，就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吗？从前书荷与蕴和共同出席过许多次类似的场合，比起来你这也算不得什么。”
韩露话里话外皆是难得的恼羞成怒，陶书萌静立一侧无声听着她的话，眼泪簌簌地落。
她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失魂落魄，面对韩露的数落，一句分辨都没有，韩露犹自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