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忽然自嘲道,“不意救驾之功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他想起当夜进宫之前,曾经生出过的那种预感,觉得那件事对自己非常重要。当时还十分不解,现在看来,一切却都是有因有果。
“也得看皇帝是什么皇帝。”平安道,“若不是早就知道,我恐怕要当你是故意为之呢。”
他都会这么想,其他这样想的人,自然也不会少了。
赵璨闻言笑道,“不管怎么说,不枉我这几年来一直对他尽心尽力。有了这个名义,做事却是容易多了。”
“恭喜太子殿下。”平安笑着调侃道。
赵璨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沉默片刻,似乎是在克服自己激荡的心情,片刻后才道,“平安,属于咱们的好时候,就要来了。”
因为要养伤,除了最初的那一日是在水榭附近临时的宫殿之中外,后来皇帝又开恩让赵璨住回懋心殿里休养。赵璨在这里住了十多年,自然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他这会儿并没有看平安,视线一直朝着窗外。
平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窗外一树红梅开得正好。
此情此景,令平安忽然想起一首词来: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