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蔺君泓当真是被气笑了。
他指了徐太后道:“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说?你若真有怀疑,真是为了我好,为什么不肯开口说?反倒自己猜来猜去。”冷哼一声,“猜也就罢了,就不往好里多想一想。若不是今日出现了问题,我还要被这东西坑害多少次!”
蔺君泓气愤言毕,狠狠踢翻了屋子里的椅子,扭头就走。
自那天起,他一直不肯再搭理徐太后。莫说是让他去静明宫了。就算是徐太后亲自到了他的御书房或者寝宫,他亦是让人挡在外头,然后视而不见。
徐太后心里甚是难过。就来寻元槿诉苦,“我哪里是想乱猜?我不过也是想着他好罢了。而且这汤药……”
这汤药其实不是新的方子。是当年她给先皇也用过的。虽然先皇吃了后也未能再给她个儿子,不过因着晚上勇猛了不少,她想着终归是有用,就给儿子来试一试。所以这回她没有多想,就拿来熬了。
哪知道是这么个情形?
元槿只淡笑的看着她,并不多说什么。
要她来讲,还是自家夫君的身体顶顶重要。即便徐太后是“好心”,可这好心,当真让人承受不起。
徐太后看她半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