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这个亲生的嫡长子,也悬。
几行书写下来,邹元钧笔尖滞了滞,复又加了些字,“银钱的事情,也顺便提一下罢。”
收笔之后,邹元钧将信封好,交给了元槿,特意吩咐道:“信交给邹义。他自会寻了机会寻了法子寄出去。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虽然家中还有不少人是父亲的人,也能做成此事。但,那些人都是暗里助着他的,暂时一个都不能透出来。
唯有邹义,是已经告诉了元槿的,能让元槿放心差遣。
他如今不能随意离开国子监,今天也不是父亲的人来寻他的日子,唯有让元槿将这事儿赶紧办了。
元槿自是认真应了下来。
出了国子监后,元槿就将信给了邹义。又悄声吩咐过。
邹义这便将信搁在了怀里,仔细地贴身收好。
因着跟老太太说起的借口,便是要出门买点布来裁衣。所以离开了国子监后,元槿和高文恒就往布庄去了。
谁料,竟是在那里遇到了熟人。
初时元槿并未看到邹元杺。
毕竟心里藏着事儿,元槿挑选布料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况且,这布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