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眼竟是现出几分凝滞的邪气。不过转眸间,便尽数敛去。
“我不这样,还能怎样?”
听了他这懒懒一句,女子张了张口,居然不知该如何去答才好。
心下暗叹着,她正想继续苦劝,却见少年忽地神色一凛,将酒盅轻扣在了桌上,抬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他侧耳细听,舒展的眉心渐渐蹙起。
女子听了半晌,最多只能闻见窗外近处竹林的沙沙声。再多,却是没了。
少年蓦地双唇紧抿,眼露肃杀。
他往腰后探手一捞,拿出尺多长的温润玉笛。放到唇边,十指翻飞,吹出极短极快的几声。而后玉笛轻敲掌心,眉目冷然地望着屋中唯一的窗户。
许久后,马蹄踏地声响起。
先前的笛音有几分耳熟。女子快速思量了下,神色微变,蓦地站起,循着马蹄声的方向望去,“难道是烈……”
“它如今已经改叫牡丹了。”少年白皙修长的指缓缓拂过玉笛,淡笑道。
牡丹,国色天香,极其艳丽尊贵,却也极其娇嫩脆弱,不堪一击。
“牡丹?”
女子细细琢磨,心中大恸,低唤了声伸手欲与儿时一般揽住弟弟手臂好生安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