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一双运动鞋。还背了个双肩包,零零碎碎的放了很多东西,矿泉水,餐巾纸,自拍杆,钱包,证件,还有他的那把蓝色格子雨伞。
下过雨的山下,空气十分清新,吸进鼻子满是凉凉的气味,再混沌的脑子也能瞬间清醒过来。可惜一晚暴雨,路面积水严重,没走几步,运动鞋的鞋头就沾上了碎泥。
坐官方的大巴上山80块一个人,坐黑车100块两个人,权衡之下,沈婧说坐黑车。
她说:“这个车钱,厂里不会报销的。能省就省吧。”
司机师傅开的是小面包车,四十多岁的大叔,沈婧也没仔细瞧他长什么样,不想多看一眼。从上车的地方到北门门口还有段距离。
司机师傅刚发动车就说:“我们江西人进去不用门票,等会要是我帮你们就这样进去,你们的门票钱给我怎么样?”
沈婧望着窗外淡淡道:“不了,我们买票就好。”
这钱,厂里是会报销的,就算一千块一张也没关系。
也没有如司机的愿,门卫来查票,沈婧下车买了两张,检查过后才放行。
以前沈婧单独出去旅行很少和旁人或者司机说话,每个城市的司机似乎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热情,他们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