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秦森得出这个结论。
“有事?”
“能告诉我这里的地址吗?我点外卖需要。”沈婧看着他,直视他的眼睛。
他穿得很随意,白t恤和青灰色的宽松中裤,一双深蓝色的塑料拖鞋。身上也没有了那股浓烈的机油味,只是淡淡的肥皂香。也许他洗过澡了,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好像肤色也白了一个度。
秦森看不出她在打量自己还是只是问问题,她目光很坦诚也很平淡,就像冬天河面的薄冰。
他缓缓道:“昌盛街老北村a区三单元十栋201室,你的是05号房。”
沈婧按照他说的输入地址,“是这个昌盛吗?”她凑过去,把手机给他看。
秦森点了下头。她靠得近,随着风的涌动他能闻到她的发香。
沈婧下了订单,“谢谢。”
“不客气。”
那碗兰州拉面等了多久,她就想了多久。
隔壁那个男人的左臂上有一道伤疤,从臂弯一直蔓延到锁骨,就像千年的枯藤,干涸老旧狰狞,透着一种久远沧桑的感觉。那样的疤痕不叫她害怕,因为和他的气质并不相符。
他不瘦不胖,肌肉也不是那种膨胀的发达,而是紧致得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