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莉阴冷地瞪着他:“你和那贱人在那里偷情,被我撞破后恼羞成怒,把我弄成这样,当时在场的有那么多人,还有记者全部看到了,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抢记者的内存卡,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看看最后人家会信谁?”
“瞿莉,你一定要这样信口雌黄?”邵传启冷声说:“这是我们俩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要和你离婚的是我,对不起你的也是我,她什么都没做过,你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她!”
“呵,你问我为什么?不如摸着你的心口问一句,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口口声声和她没关系,那你现在又是为谁站在我面前,开口闭口地让我放过她!”
“我只是本着做人的良心,不想你冤枉好人,就算不是她,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做!”邵传启针锋相对地说。
“哈哈哈!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到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个活雷锋啊。”瞿莉夸张地笑了几声,只是脸部被纱布缠着,笑声很僵硬:“蒋辰!我也是受害者,我还是你老婆,现在伤成这样,怎么不见你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过来安慰我一声。”
“所以说你根本就是妒忌她,你担心我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故意陷害她,你今天约我们去那儿,还叫来记者,根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