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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权四肢都缠着纱布,手脚吊着,像条咸鱼似的瘫在床上。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董琪,他嘴角一咧,伤痕累累的脸上,浮上一个极其欠扁的笑。
“弟妹,怎么这么好来看我,是不是又想哥哥好好疼爱你。”他着重加深后几个字的发音,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董琪一嗤,冷冷的目光移到他的某个部位,轻蔑讽刺:“就你?”
她早就向医生了解过他的病情,杜权的那个部位受了重创,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人道。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
不过,他那些罪名,每一条都够他死好几次的,好像这玩艺儿好不好用也无所谓了。
杜权瞅着她的神色,眼底划过浓浓的戾气。
“杜权,我是来感谢你的,你也知道杜谦在我们家是个什么身份,你能替我除掉这个心头大患,我真是身心愉悦。”董琪说:“麻烦你跟你的人说一声,爱把他怎样就怎样,只要别来烦我们。”
“弟妹,你说什么,哥哥我听不懂啊。”杜权的表情,好像真是莫名其妙。
“听不懂没关系,替我转告就行了。”董琪居高临下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