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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敛眉左胸上方半寸,有数道极细但极深的交错的刀口。但因她身上的旧伤太多,柳斜桥一时想不起来这刀口是何时留下的了。
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擦过,她便突然惊喘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抬头欲问,她却堵住了他的唇不容他言语;片刻过后,他也便忘记了。
浴桶里的水渐冷了,他抱着她出来,披好衣裳回了床上,她又蹭过来,将耳朵贴上了他的胸膛。
“在做什么?”他觉得她这样像个小兔子般,颇有些新奇的可爱。
“听你的心跳。”她说着,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他胸口的肌肤,惊得他重重“嗯”了一声。
“先生。”她却不管他的*,反而顽皮地朝他眨了眨眼,“你的心跳得好快。”
“因为是你。”他说。
她想了想,靠着柳斜桥的胳膊躺了下来,絮絮地道:“这样的日子,若换到六年前,真是不可想象。”
六年前,也就是徐肇即位后的第二年,天下方刚一统于徐,徐肇登基称帝,建立大胤,那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如此过了三年,徐肇却无论如何都要把父母赶到南海边来了。
“再不许你们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