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他的嗓音透着*的沙哑,眼中光芒却是透骨地亮,“没有,我没有别的女人,这一世,我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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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进这架马车里来,照映出两个熟睡的人影,女人伏在男人胸前,而男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揽着她,两人的衣物随便地盖在身上,长发缠在了一处。
许是被那笃笃敲窗的声音所惊醒,柳斜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先看见了徐敛眉乌黑的发顶。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徐敛眉的眉眼都皱了皱,而后呢喃了一句什么,翻身到另一边去睡了。柳斜桥也不起身,只抬高了手推起车窗,便见一只信鸽单腿立在窗栏上,一双眼睛圆溜溜地往车内看去。
他扯下信鸽腿上的纸条,拿手去拍它:“不准看!”信鸽咕咕地叫唤一声,展翅飞走了。
徐敛眉动了动,闭着眼低喃:“什么呀?”
柳斜桥拿手遮着光去看那信笺上的字迹,俄而坐起了身,转头看她一眼,道:“只是这半月以来的齐国动向。”
“齐国。”她重复一遍,抓了抓头发坐起来靠在他身上,懒懒地一笑,“你不说我都要忘了,这世上还有冯皓那个老冤家。”
“我们刚得了邬城,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