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泽侯捧着酒盅,缩手缩脚地笑道:“徐公主不曾露面吗?”
“燕侣拿徐公威胁她,她也没有露面。”冯皓冷笑一声,“说来这南吴女人也是烈性得像个傻子,竟然就这样投了火。”
“谁知道呢。”东泽侯低矮着身子道,“小侯只听一点小道消息说,岑宫里那个烧死两千齐国人的,是徐公主的丈夫呢。”
冯皓执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徐公主的丈夫?”
“是。”东泽侯挤了挤眼睛,“是徐公主的第六个丈夫,听闻姓柳,却是个不知名的人物。”
冯皓沉默地喝干杯中酒,才道:“这是个大人物。”
东泽侯谄笑道:“那又如何?徐世子便不是大人物了?还不是照样被咱们——”
“报——”
一声断喝打破了堂上的歌舞升平,一名士兵手中攥着红羽檄书奔了进来,仓皇道:“不好了,将军!越国卢将军在岑河上被截击,我们的人都被打散了!”
“喀啦”一声,冯皓竟是将手中酒杯都捏碎了,双目几欲裂出:“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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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城。
城令的衙门早已改作了帅帐,此时四方的屋檐斗拱上都悬了白布,来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