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
“……用肇造我区夏?”柳斜桥下意识地道。
周麟的面上掠过欣赏之色,“驸马果然博闻强识。这个‘肇’字正是取自《康诰》,肇者,始也,主君是将天下霸业的始基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了啊。”
柳斜桥停顿了一会儿,淡淡地笑了一下:“还是父王想的最好。”转身看向乳母怀中的孩子,“那他便叫柳肇了?”
周麟却道:“不,是徐肇。”
柳斜桥一怔,抬起头,周麟神容沉定,“这个孩子必须姓徐。他是徐国的王孙。”
柳斜桥静了很久。
很久之后,他好像才回过神来,苦笑地摇了摇头,“我并不在乎这些。但是……”
但是,你们这些年来,就是用这些东西,一直在束缚着阿敛的吗?
柳斜桥终究没有这样说。他是个外人,他没有资格。而况这样的束缚,他自己也从未挣脱出来过。
周麟要走时,柳斜桥送他到院门口,若不经意地问道:“不知前线如何了?”
周麟看他一眼,斟酌着道:“公主不曾同您说吗?”
柳斜桥礼貌地笑道:“公主这一向正忙,在下不敢叨扰。”
“那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