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族,依托着楚王的名号才能兴风作浪;杀了所有俘虏,再传檄天下,他们自然再不能作怪。”
“他们难道不知自立为王?”她淡淡挑眉。
他摇摇头,“楚人十分重视王室正统。楚地巫风盛,楚王兼掌神巫之事,除楚王一脉,无人可以——”
“本宫曾经是楚王后。”她的眼里扬起轻蔑的笑意,“本宫比你更清楚,楚地婴氏掌权百年,哪怕只是一个小贵族也都姓婴。”
“但楚国的婴氏,也有大姓小姓、神姓俗姓之分——”
“你只是想杀了楚国俘虏而已。”她再次打断他的话,清冷下来的声音没有了丝毫波澜,“你只是恨极了楚王,想借本宫的手将他灭宗而已。”
他忽然抬眸掠了她一眼,那眼神里仿佛沉淀了一些她不认识的东西。她有些害怕,却意识到在这一刻,任性的人是她,而他在纵容着她。她反而咬紧了牙。
柳斜桥终于只是苦涩地笑了一下,退后两步,躬身行礼道:“今日,都是在下,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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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傍晚时出门,对晚膳未作吩咐,侍女来请驸马时,后者便道:“待公主回来再吃吧。”
这样,一桌晚膳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