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燕侣狐疑地看了看他,声音忽而诡秘地低了下去,“你是说冯皓?”
柳斜桥掩了睫,声音很平和:“原来真有此事。”
燕侣上下打量他几眼,难得地露出了些赧然的神色,“此事也非有意瞒你,冯将军找上我时,你已走了。”
那我若是一去不回……
柳斜桥终于没有这样问。他不习惯这样针锋相对地说话。
他若是一去不回,不论是死是活,燕侣与冯皓联手,总可以继续同徐国作对。可谁知道,他这三个月一去一来竟都平静如此,连一点涟漪都不能惊起?
想到此处,燕侣又有了些底气去指责他:“这回你失了手,往后可再不会有这样好的时机了。”
“失手就是失手,我做错了,我无话可说。”
燕侣抿了抿唇。许久,她往前动了两步,在咫尺之间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道:“你怨我了,是不是?我让你一个人去抵挡徐公主的猜疑,却绕开你去找了齐国,你怨我了?”
“不敢。”他说。
“阿欢,”燕侣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们只有彼此,你知不知道?我只是在你离开的时候去搭上了齐国,你回来我不就同你说了?阿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