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乖,我们回家?”
酆荀闷闷地应了声,乖乖的顺着严格的搀扶站起来,没再捣乱。
等严格把酆荀拉扯到屋子里,她汗都出来了。
大冬天,出一身汗的滋味不太好受,两人摊在沙发前的羊毛毯上,不得动弹。
酆荀是醉的,严格是累的。
还没休息半小时,酆荀又开始闹腾,这下,他也不闹严格了,自己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严格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酆荀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时,才吼道;“你在做什么?!”
酆荀歪着脑袋,好像在认人一般,认出是严格后,咧嘴笑道:“洗澡呀。”
“洗澡?”严格重复一遍,然后指向浴室,“洗澡去那里洗啊!”
“哦。”酆荀乖乖应道,可是他动作未减,手指卡在短裤缝隙,打算继续脱裤子,整个胯部都快要暴露在严格眼皮底下。
严格要疯了,她拉住酆荀的裤子,防止他继续脱下来,扯着他往浴室走,“给我去里面脱裤子!”
说完,把他扔进浴缸,反手关上门。
严格摸着自己胡乱跳动的心脏,右手成扇状,给自己散热,差点就看到了。她感觉自己指尖发烫,刚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