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题的可能就是酆家,您放心,等我们大学毕业,保证您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酆家。”
方景秀没说话,她给酆荀倒了杯水。
良久,方道:“我一直很相信第一眼的感觉,你和格格给我的感觉有点相似,早熟、自立,还有,凉薄。”
“方阿姨,您开玩笑吧?怎么会是凉薄?我们……”
方景秀让他躺好,继续说:“你先听我说,你背后受伤的事情,没有主动和严格说过吧?医生跟我们说,你背后的伤,可不止一次发生,甚至要帮你打电话报警。”
“一共才两次,没有那么夸张,而且,也是我自己做错了事,老爷子才会惩罚我,我保证没有下一次。”酆荀解释道。
方景秀说:“你们两个,明明不过十五六岁,一个比一个会瞒,瞒家长,瞒老师,你瞒她,她瞒我,非得出事了,才肯把事情说清楚,不是凉薄是什么?”
酆荀无话可说,确实,他和严格,内心都是成人,习惯了自己出事自己解决,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不会把阴暗的一面展现出来。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方景秀把带过来的保温杯打开,里面是蔡阿姨熬好的白粥,还是热的,她把粥放到病床床头柜上,最后说了句:“我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