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荀大早上接了个电话,整个人气压有点低。
老爷子让他周末过去一趟,说是给他庆生,顺便把他介绍给圈子里的其他人。
看来是现在成绩好,在三中零班站稳了脚,还是班长,所以拿得出手了。
这可比上一世整整推前了四年。
到了学校,他脸色还是不好,没有谁能面对一间充满着冰冷、痛苦回忆的屋子有着好脸色,即使那是个豪宅。
像灵堂一样摆着他便宜爹牌位的客厅,整日惨白着一张脸的可怜后妈,以及,动不动就挥鞭子抽人的怪老头。
这也是为什么他平日里宁愿去城中村那个窄小的二居室也不愿回酆家的原因——如果不是暂时还需要用到酆家的话。
严格很快察觉到酆荀的不对劲。
两节课了,都没找她说话,没来骚扰她,这太不对劲了!
难道,自己的心思被他察觉了?
不对,她如果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怕会笑死吧……
大课间,眼保健操正式开始。
严格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中跟着广播里的音乐数节拍。
“七二三四,五六七八。”
“八二三四,五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