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要什么?”林幼瑶问。
穆景瑜把林幼瑶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腿上,复又坐下:“儿子女儿当然都好,不过最好是个女儿。”
林幼瑶想了想,便回道:“恩,家里的幺儿容易被宠。如果是儿子宠坏了可不好,如果是女儿,娇宠一些也无妨。”
穆景瑜一抬眉:“你怎知他就是老幺了?”
林幼瑶:“……”
——
永兴十九年:
“无宣,你可怪我?”林幼瑶侧过头,看向坐在身边如修竹般的男人。他已年过不惑,模样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像是被岁月特别优待一般。
他依旧一身浅色的长袍,天青色的,跟现在秋日的天空一个颜色。
他比年青时更加温润,就多年的老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也像陈了多年的酒,越发醇厚。
他浅浅笑了笑:“怎么会怪你?说起来还是你救了我一命。若不是你,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命丧黄泉了。”
“这运河开砸的工事如何了?”林幼瑶问道。
“过了一半了。”柳无宣柔声道。
永兴帝刚刚登基那年,穆景瑜曾经怀疑柳无宣会有不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