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他咕噜一声,“没什么。”
安然离他很远,两人之间几乎还隔着一个人宽的距离,徐易远伸手将她往中间捞了一点,“小心掉床下。”
安然脸色羞窘不已,她心底正为徐易远的难得好心感到感激的时候,事实证明是她自己想多了。
她身上的那只手在她胸前的肌肤细细描绘,她全身仿佛被一股细小的电流击中,又痒又麻。
她睁开眼看他,却见他也同样看着自己,接着下一秒,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线嘶哑,“受不了了。”
安然被他堵住呼吸,她有些不舒服,“你下去。”
他直愣愣的冲了进来,缓缓的动,“我快点。”
结束后,安然很累,全身瘫软无力,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意识模糊之间,还能感觉到他修长而灵活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安然眼皮实在太沉,也说不出话来,就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也不知道多久彻底睡死过去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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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焱动作很快,第二天便有一位律师联系安然,安然给王媛打了电话以后,那边对她说了谢谢,安然叹口气,知道她心里又开始犹豫不决了。
女人就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