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微顿,夜千筱偏头看他,“不用。”
他们认识了五年,不能说对对方有多么了解,可最起码的默契还是有的。
他的心思,夜千筱怎会猜不透,她只是不想考虑这种事。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想将自己的心交给谁。
“我们可以不当佣兵。”
低下
兵。”
低下眸,裴霖渊神色认真,藏在袖里的拳头握紧,骨节都泛着白色。
曾经的他们,以朋友的模式相处,坦坦荡荡。他以为那样很不错,最起码他知道,凌珺也不会将自己托付给其他人。
既然谁都没可能,那就无所谓特殊。
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而举的走进人的心里,留下的唯有最深刻的印记,时间再长也遗忘不了。她就像杯烈酒,喝之前便酒香四溢、令人心驰神往,喝时给你强烈冲击感、酣畅淋漓,喝完后更是酒劲上涌、流连忘返。
然而,就是这样的女人,在谁也意料不到的时候,丧身在一片寂静凄凉的焦土。
错过后才会悔悟,失去后才会伤痛。
可怜他做事雷厉风行,却在这个女人面前畏首畏尾的,从始至终连句话都没有说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