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葑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那个被折磨的眼泪横流的蓝军战士面前,冷淡的字眼落到对方耳里,让对方猛地抬起眼,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焰火和不甘。
窝囊!
憋屈!
可,又无可奈何。
气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低下头不愿意去看赫连长葑,闷声道:“我们都是侦察兵,来打探消息的。大概有四个组,多余的我不知道,”
撬开他的嘴花的时间不多,当然赫连长葑也没想从他嘴里撬出多少东西来,毕竟这样的演习不可能让一个小组侦察兵知道太多。
没有再继续追问,赫连长葑便示意他可以穿上鞋袜去外面蹲着了。
“祁教官,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眼看着赫连长葑出门,施阳恋恋不舍的将视线给收了回来,旋即颇为疑惑的看向祁天一。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演习,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像这种没有上头命令自己行动的事情,应该是尽量避免发生的才对。而且既然牧齐轩已经给他们定位,就证明对方不是联系不到他们……
理所当然的,这就是他们所猜想的磨练。
可现在祁天一都站到面前了,总不能什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