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祁天一看着那几个架势做的很足,但是怎么也不敢落地的新兵,脸色冷不防地黑了黑,“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个新兵下意识地低下头,硬撑着没敢说话,其中大部分的都是女兵,被他这么一吼,差点儿没有当场哭出来。
这里的人很多都是独生子女,家境或许没有多好,但怎么着也都是被家人惯着长大的,在他们的理念中,谁会那么作践有事没事把自己摔的那么惨。讲真的,倒也不是那么怕疼,只是从来没有做过,心理障碍摆在那儿,压根儿就下不去手。
“有什么理由的,赶紧说!”
阴沉着张脸,祁天一怒气冲冲地朝着他们吼道。
“教官,我怕……”
“我也怕……”
“我不敢……”
“教官你把我摔在地上都成……”
……
一个个的支支吾吾的说出理由,到最后那两个站着的男兵紧张地对视了眼,只觉得这次将里子面子都给丢光了。
太难看了!
可是,这自己摔自己,还真的有那么点儿下不去手。
“怕就早说!”祁天一冷冷的哼了声,出奇的没有为难他们几个,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