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撇撇嘴,抱怨道:“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矮得很特别吗?”
“佳琪……”
“好啦好啦,我放过他。不过,小矮子如果想不通真的要离婚怎么办?”
阮唯勾起嘴角,笃定,“他不会的。”
“也对,他怎么逃得出你的手掌心?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千挑万选的怎么就选了施钟南这个容易反水的烂赌鬼。”
阮唯道:“秘密要有被揭开的可能才能称得上秘密,才有趣。玩这么久,就等这一天,其他都是余兴节目。”
“早说过叫你去拍电影,随随便便拿大奖。”
“可以随便ng重来的游戏,没有挑战性。”
廖佳琪探头瞄一眼阮唯小腹,“什么时候生?”
“还早,预产期在九月中。”
“记得要叫我干妈的。”
“没问题。”
两个人闲聊一阵,不知不觉到中午,阮唯独自回家,当天再不曾下楼。
因此康榕当天给陆慎的汇报非常简略,只有早九点到十一点梅山角监狱一条。
又过三五天,她与陆慎始终没有任何联系,他需要冷静,她给足他私人时间。
这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