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郑重道,“否则不要怪我改主意,不给你惊喜了。”
“这么严重?”
“你自己想清楚。”再度躺平,她拉高被子盖住脸,眼不见为净。
陆慎临走前弯下腰吻她侧脸,依然叮嘱她“乖一点,等我回来。”
当天下午,她一人赶去赫兰道,才到二楼书房就扑通一声跪下,似乎不等江如海发话绝不起来。
她预先将姿态做足,如此一来,江如海再不忍心因阮耀明的行为迁怒于她。更何况在家中她原本就和阮耀明不亲近,更不要说秦婉如,简直是人生唯一死对头。
江如海指派新来的助理朗昆将她搀起来,扶到茶桌对面。
她今天穿一件松松垮垮针织毛衣,显得人越发的瘦,下巴尖尖,楚楚可怜。
阮耀明叹一声,“算了,这件事怎么能怪你……是继泽他……我就说,和他爸爸一样滥,迟早要出事,兔子不吃窝边草都不懂,蠢都蠢死……”
她怯怯弱弱抓紧皮包,任他絮絮叨叨地骂,忽然细声细语飘来一句,“但愿上帝能宽宥他。”
江如海面上一凛,死死抓住她手臂,“你刚才说什么?”
她眼中满是惊慌,支吾说:“我说……希望上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