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佳琪双眼直视前方,答得干干脆脆。
检察官继续,“你当时承诺事后向罗家俊支付十五万美金作为报酬,并且在事发三天后将酬金通过英属维金群岛公司账户汇到罗家俊继母梁秋菊户头,这是不是事实?”
“是。”
“六月二十日,你以替王静妍父亲偿还赌债为条件,同样要求王静妍在婚礼当天配合你们拖延时间,确保婚车在当天十一点二十五分经过事发路口,这是不是事实?”
“是。”
“这是你的个人行为,还是受人指使?”
“是受人指使。”
“那个人现在在不在庭上?”
“在。”廖佳琪在这一刻抬起眼,望向被告席上满脸愤怒的江继良,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他,江继良。从头至尾都是他指使我做这些——”
“贱人!贱人!贱人!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江继良像是疯了,不管不顾地站起来,捶打桌面,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向证人席。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法槌,“警告被告人,如果再有不恰当举动,本庭将撤销你的保释。”
江继良这才被律师按住,听检察官乘胜追击,“据被告所述,他于受害人是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