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还清醒。
阮唯窝在沙发上不愿起,他便也陪着她靠在长沙发上懒着。电视正播出一部大热剧集,男主角帅到天上有地下无,还有壮烈伟大外号陪他驰骋江湖。
阮唯说:“我好喜欢穿制服的男生,小时候做梦都想嫁给飞虎队。”
陆慎轻轻捏她后颈,看着她舒服地眯起眼,活活一只小猫,“真遗憾,梦想落空。”
“也不一定,我年轻又漂亮,还有金山银山在,要出轨也不难。”
“当着我的面说,好大的胆子。”说着就要袭她痒,惹得她像毛虫一样在沙发上蠕动挣扎,翻过身趴在他身上求了好半天才求得他高抬贵手,放弃幼稚报复。
阮唯一面笑一面喘气,手指勾住他领带,“喝酒了?”
陆慎挑眉,“在这里,谁敢让我喝酒?”
她却说:“在北京就有?”
他无奈,“确实,随手抓一个科长都嚣张得超乎你想象。”
“生意不好做?”
“比一般人已经好太多。”他轻抚她面颊,怅然间有一些怀念往事的意味,“你不知道穷人过得哪一种生活,根本没有尊严可讲。穷即是原罪,你努力一辈子也不过刚刚好到达他人起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