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继良涉嫌内线交易,sfc开出巨额罚单,枫桥基金撑不下去,恐怕要江老伸手。”
“这件事闹出来,周一选举,又给你增添一层难度。”
陆慎却无所谓,“有则有,没有也不错,我多点时间陪家人。”
“那不就是我?”
陆慎挑眉,“你说呢?”
她立刻双手合十虔诚祈祷,“那我要许愿,求上帝保佑七叔选不上。”
陆慎陪着她一阵笑闹,过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隔着昏黄灯光静静看着彼此。
陆慎忽而长叹,低低问:“继良的事情,你怎么想?”
阮唯垂下眼睑,佐以回避姿态,“这件事,我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怎么做都是错,只能听天由命。”
他的目光再短转成柔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定定道:“不是你的错,错在他们。”
“嗯。”她轻轻一应一声,“七叔这么说,我就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这么好哄?”
“嗯。”
他笑,慢慢将领带解开,另一只手仍捏着她细长的手指说:“今晚新婚,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阮唯轻咬下唇,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