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两张脸,个个冷如冰。忽然在后的一个人说:“忠叔,有时间去亭匀喝茶。”
另一个说:“正好,我和小康很久没见。”
一来一回两句话,走廊已到尽头,阿忠让到门边。
陆慎敲门。
等足五分钟才有动静,阮唯穿着她的白兔睡衣拉开门,还是懵懂未醒的状态,直到他进来,反手带上门,才呢喃一声:“七叔?”
“嗯。”他熟稔地坐到单人沙发上,右腿架左腿,勾一勾手叫她来。
阮唯挪到他身边,坐在沙发扶手上,靠着他继续迷迷糊糊要睡。
他一会捏她下巴,一会又揉她耳垂,目光落在她脸上,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直到阮唯提出要求,“你这么无聊,不如帮我按一按肩膀啊。”说完就把肩膀转向他,只等他上手。
陆慎稍愣,昏暗中露出无可奈何的笑,但身体比大脑诚实,很快学习“孝子贤孙”抬手搭上她肩膀,装模作样按起来。
她却像恶婆婆,一会儿说轻,一会儿又嫌重,最后还要回过头来瞪他,戏剧化的口吻说:“陆慎啊陆慎,你怎么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呢你,我……我要你何用!”
他也不生气,只管一个劲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