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自己保重。”
“是你,还是继良?”他的提问简明扼要,廖佳琪避无可避,只能颓然地坐在古老的方形椅上,一动不动。
稍顿,陆慎说:“同样的话我不想问第二遍。”
廖佳琪闭一闭眼,大约是下狠心,咬牙承认,“是我。”
陆慎收起手机,满是不屑,“噢?是你?你名下一座不动产都没有,拿什么去付王静妍父亲的巨额赌债?”他将冷茶倾倒,再沏一壶,“说话做事量力而行,廖小姐,有些话我实在不想点名——”
“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仍在嘴硬。
陆慎放下茶壶,“人人都有弱点,廖小姐,你有父母远在北京,但有个弟弟,就在科技大学建筑系读书。”
“你想怎么样?”
陆慎宽和地笑,似乎当她是不听劝的晚辈,耐心解释给她听,“警察有警察的办法,我有我的办法,想走哪一条路,廖小姐自己想清楚,但我提醒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
屏风后一阵令人焦躁的沉默,陆慎终于端起茶杯抿一口茶,廖佳琪左思右想,终于认输。
陆慎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不必去试,也不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