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烟味,真的好臭。”
但其实烟草混合香水余温,竟然意外地好闻。
陆慎对此一笑而过,拿住她右手在指间反复揉捏,当她是他的新玩具,“回去之后,我会想办法向江老提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
陆慎难得心情好,肯全方位包容她刁钻性格,耐着性子解释:“半年内,我要你真正嫁给我。”更牵起她右手,从抽屉里拿出被她随手仍在家中梳妆台上的求婚戒说:“你已经接受我的求婚,你不记得?”
“那么b的求婚?我那时候是懵懂被骗好不好。”
“被骗?”他眉峰上挑,语义渐深,“那么……圣诞夜那一回也是受骗?”
“圣诞夜是什么,我不知道。”
他眼神一暗,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坏得仿佛彻头彻尾换一个人,闭塞的房间内与她咬耳朵,“昨晚是谁缠住我不许我走?又是谁跪下来咬开我拉链?又要怪酒精还是我?”
“我昨晚喝醉,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阮唯听得耳根通红,又羞又急,有些事情做得出却不敢承认,放纵时大胆,收敛时娇羞,男人最爱这类欲拒还迎似真似假,满足他对伴侣重重幻想,而她,又恰巧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