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赖床,久睡不醒。
但阮唯睡眠浅,挨不住床头柜上手机声,爬起来,越过陆慎去接。
迷迷糊糊的,她看见屏幕显示庄家毅三个字,她脑袋空空,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听见对面说:“陆总,贵人事忙,好几天都找不到人,听说你飞去美国……”
“你哪位?”她声音懒得很,显然是刚睡醒。
对面人震了一震,咬牙问:“你是谁?”
“我是谁?”她呢喃着重复,仍未醒。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阮唯。”
“对,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唔……”
陆慎眼睛都不睁,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嘴唇。
早起一阵露骨的缠绵,被子与床单摩擦的沙沙声以及阮唯细微的呼唤都从未挂断的手机听筒传过去,令庄家毅将手机摔得粉碎。
她身上负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咬着被角要求休息。
陆慎却问着她的耳廓说这只是餐前,稍后还有正餐等她来吃。
她身体柔软,适宜摆弄。
越是弱,越是搔中痒处,越是勾人。
至于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