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模样说:“杨老师休假,我来代班,暂时做你的补习老师。”
而她拉长了音调问:“暂时是多久啊?”
他习惯性地把眼镜向上推,从复杂难解的物理课本上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一个月左右。”
“噢,那我就不同你交流感情了。”
“嗯?”
“才一个月,话说多了浪费感情。”她那时候扎双马尾,讲起话来晃一晃脑袋,头发也跟着晃荡,是个小傻子,又是个小可爱。
他笑了,拿出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好,那我们开始讲题。我昨晚认真翻过你的物理试卷,你错题点相对集中…………”
她就这样傻笑着推开房门,来不及开灯就踉踉跄跄扑向沙发,谁料到长沙发上落一道瘦削的影,她脚下一软,恰巧跌在他身上。
他衣领间一股淡而又淡的竹叶香,令她的烈酒和香水粗俗得可怕。
接下来又拿嗓音诱惑她,“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趴在他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上身,睁着一双醉后迷蒙的眼,凑近去观察他,但看来看去就是不说话。
陆慎笑了笑,问:“看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