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未婚妻,却仿佛习以为常,根本不当一回事。
但阮唯忍不住向角落收紧的窗帘后面躲,无奈庄家毅的手臂太紧,不给她丝毫空余。
“不要紧,不用管他。”先安慰阮唯,再和门口的庄家明说话,温柔如水换成疾言厉色,“你今年几岁?不知道先敲门?”
庄家明撇撇嘴,翻个白眼说:“开饭,我怕其他人找到你们,才亲自来,好心当成驴肝肺。”
“知道了,我现在下去。”
庄家明嘁一声,不屑地带上门。
阮唯找机会推开庄家毅,径直走进浴室,反锁门,看镜中哭得狼狈的自己,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陌生感。
等到五分钟后她再开门,已经恢复正常,一张淡漠的脸,谁也看不出蛛丝马迹。
庄家毅于是哂笑道:“看来刚才都做白工,阮小姐又要开始和庄先生保持距离。”
他笑起来实在好看,眉眼凌厉但于她却是温柔,每每令人产生这世界他只爱我的错觉。
阮唯暗自握拳,极力克制,轻声说:“你先下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庄家毅适时放过她,“明天来接你,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
“到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