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三五不时登报亮相,又要面对家中娇妻,怎么能在脸上挂彩?
当下腾出手擒住她手腕,阮唯有了空档趁机一把推开他藏到角落,背脊紧贴车门,随时要跳车。
庄家毅一抹颈侧的伤口,嘶嘶吸着凉气,盯着她似野兽盯住羚羊,“真狠,还是老样子,还是他妈的那么悍。”
一身掐腰修背的西装,一串硕士博士头衔,一地精英非凡赞美,讲起脏话来居然性感得要命。
无奈她没时间欣赏或赞叹,她紧握车门,对司机说:“靠边停车,不然我立刻报警,告你们性骚扰。”
司机从后视镜内找庄家毅求援,他却习惯性地用右手摩挲下颌,无名指上的婚戒昏暗中闪闪发光,而他看她,根本是轻蔑,“需不需要我帮你打电话?顺带叫继良来,找他作证,我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对你……是性骚扰还是**。”
“好,我现在就打。”
庄家毅做一个请便的手势,无所谓地说:“你随意。”
阮唯拿出手机,正要拨报警电话,她犹豫,庄家毅嘴角带笑,全是嘲讽。
她翻通讯录,电话响到第二声就有人接,“我在威廉大道由南往北方向,庄家毅车上,尾号是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