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握紧阮唯的手,转过身正对她,“股东大会十点开,我不能陪你一起去银行,康榕会尽力照顾你,十二点我们一起吃午饭,嗯?”
她先瘪嘴,尔后又笑,难得主动抱他,头靠在他肩上,依依不舍,“七叔……”
“怎么了?”他的声线也变温柔,是冲开蜜糖的温开水。
阮唯瓦声瓦气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对外面的人和事都感到害怕,我现在就想回去。”
陆慎轻拍她后背,像在哄孩子,“我只离开你两个钟头,你先一步去餐厅等我,无聊就让康榕带你回我办公室,那里有消遣。”
“什么消遣?拼图吗?”
陆慎失笑,“对,拼图。”
“七叔……”
“好了,很多人在看,别再撒娇,不然我们两个都要迟到。”
她这才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你早点来接我。”
“放心。”他拧住双眉,深深看她最后一眼。
阮唯到上车前仍牵住他的手,似囚徒对宗主的爱,畸形却虔诚。
等她上车,又变另外一张脸,冷得像冰。
吴振邦有先见之明,先挑副驾驶座位,留下康榕坐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