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擅长。”
她泄气,无力地瞪着他,仍在企图反抗,“我一点也不擅长……”
但几时轮得到她做主?她一贯以来都只能乖乖听话。
于是在陆慎的眼神压迫下开始做工,他玩起拼图来废寝忘食,几乎连他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三餐都忘记。
只靠一杯牛奶一只三明治撑到天黑。
九点打钟,熟悉的音乐声响起,阮唯抽空直起腰活动她已僵直的脖颈,而陆慎仍在全神贯注且效率缓慢地一片一片往上凑。
她用右手撑住太阳穴,歪着头认真观察他,稍后得出结论,“七叔,你睫毛好长。”
“嗯。”他根本是分*身乏术。
过一会儿,她又说:“其实你长得好清秀,小时候是不是被当做女孩子打扮?”
“没有。”眉毛皱一皱,为的是零散无序的拼图,好冷漠。
“你是不是现在很心烦?”
“没有。”
“不用急着否认。”她用心看人,虽然口气轻松,“你心烦难下决定的时候就来书房玩拼图,但平时都有节制,最特别是这一次从天亮持续到天黑,难道真的有大事发生?”
“想象力倒是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