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去,就当弃权。”
“我这么窝囊?”
陆慎笑,“不想你牵扯太多。好了,去换衣服,天气好我们出海钓鱼。”
他一句话就将岛外斗得你死我活的场面轻轻揭过,仿佛真的愿意放下一切陪她永远生活在鲸歌岛上。
但名利场即是胜负场,没有人甘心放弃。
气温不高,但阳光温暖,正是出海晒一晒的好天气。
他们乘小型游艇出海,船上只有陆慎与阮唯两个人,他掌舵,她……望风。
“七叔不怕我再跑一次?”她光着脚吃着葡萄在舱内走来走去。
而陆慎在兼顾方向,稳稳把住□□,抽空回答她,“你如果想再跳一次,我不阻拦,但我保证不会停船或者跳下水救你,你只能选择游回岛上,现在离岛大约十海里,你考虑清楚。”
他说得出,做得到,根本未将她的雕虫小技放在心上。
而她似乎也已经在他的轮番教育下放弃抵抗,从身到心,选择臣服。
阮唯背过身开始换衣服。
先一件一件地脱,脱得光溜溜一件不剩,再而穿上“老古董”为她准备的连身泳衣,轻轻松松去甲板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