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通常,他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任何人进行此类无聊对话。
阮唯看他脸色苍白,拉一拉他左肩衬衫,提议道:“去吃饭,边吃边说。”
“需不需要酒?”
“谁天天喝酒?懒得跟你说。”她今晚脾气大,不等他反应,一转身就去楼下等。
陆慎别无选择,只好中断思维陪她去餐厅谈话。
餐厅连厨房,及其开阔。
但夜深了,只他们两个,就显得过于冷清。
由于面条太细太软,放一个钟头就已经结成块,放在碗里像一块大面饼。
“怎么办?”阮唯盯着面问。
“太晚,不好把她们叫起来,只好我来。”陆慎捂着胃,不甚在意,“你想吃什么?”
阮唯反而有些不忍心,明对午夜时分、突然示弱的男人,女性总会萌生诸多怜悯,“你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不如我来,煮个面应该不难。”
陆慎仍然推辞,“不敢劳烦艺术家。”
然而她的行动力惊人,说做就做,已经系上围挡走到案台后面,身前他的御用厨刀依照各自序列整齐排放,一个个仿佛是案首挺胸亟待检阅的士兵。
但也许她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