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笑,坦然道:“江女士在十年前的今天跳楼自杀。”
阮唯一惊,眼皮都在跳,“怎么可能?我……她……”一时语塞,一个字都讲不出口。
稍顿,陆慎握住她手背安慰说:“已经过去很多年,连江老也不愿意再提,但我认为你有权知道。”
“可是……可是……”无奈她的记忆模糊,衔接障碍,“可是她拥有那么多,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原因连陆慎都想不透。
美貌、金钱、才华,深受赞誉,她生活得毫无缺憾,没原因会从二十四层私人会所打开窗向下跳。
多年来只能做自我安慰,也许她已经厌倦人生,无论外表多么光鲜亮丽,生活的实质都是平庸及无趣。
阮唯仍在敏思苦想当中,陆慎深深看她一眼,将话题绕回绘画上。“你从前最喜欢画chris。”
“是啊……我喜欢猫。”她惶惶然发愣,思维停留在上一秒。
陆慎却问,“阿阮还有没有兴趣念美院?”
“还要读书?外公不是同意我做这一行?”
他提醒她,“阮小姐,你忘了?你已经嫁给我,是陆夫人。”
“你在暗示外公再也没权利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