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师长对幼徒,正准备悉心指点她,“小朋友又想干什么?”
“夜黑风高,我要借酒行凶……”一张嘴,咬住他摆在面前的食指指尖,舌头扫过他指腹。等到他眼神一暗,呼吸骤停,吻似海潮汹涌,卷起风浪冲向她柔软易碎的身体。
而桌脚旁的电话仍然处在接听状态,有人握住听筒,双肩颤抖,听完他们深吻、抚摸、沉沦探索。
不管真相是他永远只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教育她臣服,秦婉如所听到的,所认为的,已经离真相非常遥远。
无论如何,阮唯成功了。
她成功勾起陆慎潜藏克制的情与欲,同样也令自己在他的控制与操纵下失去自我,体验*上至臻的快乐。
她四肢无力,任他从身后抱着在床上一同困倦。
她几乎有些爱上这种感觉——全身心的依赖,全身心的跪下服,她只需做到“听话”而已。
而今夜,秦婉如的烟灰缸里横满了香烟尸体,她注定不眠,烟酒交错恨到黎明。
真奇怪,有些人有些事你再努力也都没效果,而其他人勾勾手指就成功。
可恨这世界如此不公,令人在深夜咬牙切齿。
第二天一早,陆慎在阳台上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