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已经超出她预料,当你料不中又被推翻,自我怀疑则如影随形。
“我是谁,婚礼当天究竟发生什么,每一件你都可以自己问,问得清清楚楚,不留疑虑。”陆慎替她理一理领口,顺带把她散乱的长发都拢到肩后,“现在和我一起吃早餐,嗯?”
他尾音上扬,仿佛真在征求意见。
一上午,阮唯在紧张和焦灼当中渡过,似乎她才是即将被拆穿的那一个,而陆慎,他照例办公、读书,甚至穿上白色围挡处理食材。
这同时,没有任何意外,阮唯必须扮演欣赏与崇拜的角色,坐在她熟悉的位置上,观赏他为澳洲羊排做按摩,打出黄金南瓜泥,将阿拉斯加鳕鱼与青豆配对、香梨蜜糖与鹅肝永恒作伴,而芝士蛋糕凌晨就已经被送进冰箱。
阮唯突然说:“我需要两块餐包。”
陆慎抬眼看她,更多关注在鹅肝成色,“我不认为今晚有需要配餐包的菜。”
她坦白讲:“我一般用餐包沾羊排汁,你连洗碗这道程序都可以省略。”
陆慎也同样直白拒绝,“不行。”
她连言行举止都必须依照他的规矩来办。
她不强求,转而问:“我以为会是中餐,至少爸爸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