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女孩你都搞不定?”秦婉如斜眼看过去,眼尾上翘,眼线上钩,系必杀技。
可惜她对面坐一位“法海”,他笑一笑,讳莫如深。
而她偏偏迷恋他欲言又止神态,似吸食鸦片,看多一眼都上瘾。又忍不住靠近去,勾他,“搞不定她,有没有信心搞的定我?”一句话拖得又长又软,媚得像一只半梦半醒的猫,慢慢爬到他身上,伸出舌尖来舔他耳廓。
“你以为,阮耀明会有半毛钱留给你?就连他自己都在江家领救济,他同江碧云签过婚前协议,地产、股权、基金样样都没他份。”
他再度打开录音,秦婉如又变成对牛弹琴。
全都是白用功,她烦闷地爬起来,重新回到原位,享受一根又冷又烈的香烟。
而他仔细在听——
“想投靠江继泽总要有筹码,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江至诚自九八年接手新海地产,里里外外都和许强寿有往来,豪宅、资金、珠宝,全都走私账,更加有录音、账目留存…………”
许强寿,前政务司司长,现已退休,又拿过太平绅士、金紫荆奖章,他受贿,讲出来谁会信?
电话里,秦婉如问:“你是谁?究竟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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