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那咱们吕家就再也不用担心不被九皇子接纳了。”
吕萍看着这个父亲,再看着那满眼算计的嫡母,心中存了多年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难道吕家养女儿,就是为了一个一个往外送,去帮着家里打通门路的吗?那我们是什么?货品?”
葛氏冷哼一声,反问道:“那你到是说说,哪家的女儿不是这样的?就包括当今的舞阳公主,为何早过了及笄之年,皇上却一直没有把她嫁出去?我告诉你,别以为真的是皇上疼爱,那都是场面话,事实上还不是在待价而沽。你就看着,那舞阳公主到最后会嫁的人,定是要对大顺国运有用的,绝不可能是个平常公子。”
一番话,把个吕萍给堵得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葛氏说得是对的,在大顺,所有人家中的女儿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嫡还是庶,只要是女儿,那都是家中用来换取权势地位的工具。运气好的,能得夫君疼爱,运气不好的,嫁过去之后还要受小妾通房的气。她不知那任惜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却打从心里对于吕家这种行径十分抗拒。她这一生最不愿的就是被家族左右,可躲来躲去,躲到如今,还是躲不过命运吗?
吕萍不再说话,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就像吕松的提议她没有听见一样,就默默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