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虽说是文官,但朝堂上被个八皇子给搅和得也是不像话,他每日里压下来的折子都有十几道之多,个个都是八皇子党挑拨着这事儿那事儿的。那些个政务我也不懂,我只是知道我父亲跟那左相每天都要面对大量八皇子党的挑衅找茬儿,日子过得当真是不顺。”
“真的能松一口气吗?”凤羽珩却皱了眉反问,同时也道:“我这右眼皮子怎么总是一跳一跳的,总觉得要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呢?”
玄天歌劝她:“你就是精神太紧张了!”说着就往下方刑场上指。
此时,刑场中间,侩子手已经就位,玄天墨已经被囚车押赴到刑场外围,有官兵拖着他下了囚车,一直拖到刑场中间。由于玄天墨的腿已经无法弯曲,他整个儿人现在都是趴着的,但也不能就这么趴着行刑,于是在许竟源的安排下,有两名官差上了前来,一边一个把人给架了起来,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以便于侩子手行刑。
玄天歌说:“人都这样了,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阿珩,你还怕什么?”
凤羽珩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总之今儿从早上醒来她的左眼皮就一直在跳。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么,所以她这一上午就都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是要出事。可就像玄天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