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空山不爱听这样的话,回了话:“可是女儿也听说,柳姨娘吊死之前手指沾血,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冤字。怎的,家里就没查查?”
“查什么查?”祝新杰真想一巴掌把这个女儿给拍死,“我亲眼看到的事,还有什么可查的!”
“我不是说查这个。”祝空山说这话时,目光却是看向了柳家人站的这一边,幽幽地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没查查,明明不是冤枉的,为何还要写下一个冤字?柳姨娘最怕疼了,也最在意容貌,她怎么可能自己吊死?这种事谁做得出来,她也做不出来。”
听她这么一说,祝新杰也觉得事情的确有蹊跷,就凭柳氏那个性子,是不太可能会自杀。可他不想再追究了,这事儿越想越恶心,不管柳氏是怎么死的,现在人死了,他就觉得清静,就觉得这府里也干净了。至于死亡的真正原因,那不关他的事。一个小妾而已,死也就死了。
见祝新杰半天都没说话,祝空山也不奇怪,只是又问柳家人:“两位舅舅也不为姨娘做个主吗?”
柳万年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还以为去了趟京城就能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你姨娘既是祝家的妾,一切自有祝家做主,我柳家怎能方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