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走面上有不甘,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站在那里不说话。
忘川看着班走这样子,也是着了急,她说话一向比黄泉柔和,这时却也是摇着头一并劝道:“咱们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我们也知道你是担心主子,可到底主仆有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咱们得掌握好尺度。我们三人都是从御王府出来的,咱们扪心自问,如果这事儿发生在九殿下身上,班走,你敢这样子质问九殿下吗?你敢跟九殿下这样说话吗?”
班走一愣,眉间微动,这才人的劝说到是让他如醍醐灌顶般突然醒了来。是啊!这些年跟着凤羽珩,觉得这个主子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平日里也是说说笑笑的,几人之间的距离到是拉近了,可他怎么就忘记了,拉得再近,那也是主子,跟他们到底是不同的。而他,有什么资格那样子逼问主子?主子所做所为,有什么义务要向他们这些奴才汇报?
班走心里有些不好受,到不是委屈,他也说不清楚这种难受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总之就是不舒服。他什么也不想说,一晃身形,又隐到了暗处。黄泉无奈地摇头,看了看忘川,又看了看屋里,小声问:“咱们要进去吗?”
忘川摇头:“先不进了。”然后再规劝黄泉:“今日之事算是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