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立即就有人接话道:“的确,行医多年,若是连这点子门道都看不出,那也不配称为医者了。”
“是啊!”又有人道:“那血燕里被下了药,而且是很明显的下进去的,摆明了就是不怕被人看出来。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再加上那物是珍奇的极品血燕,这样的毒咱们就是瞧出来了,也不敢说啊!”
“谁敢吱这个声?不要命了?那种东西只宫里有,宫里头有人要害吕家小姐,就算那吕家是左相府又如何?宫里一个个儿的可都是主子娘娘,咱们是嫌命长么,揭这个底?”
最先开口的老者这时又道:“既然几位都明白这个道理,那咱们今儿在这儿就把话搁下,此事只我们四人知道,吕家再请别的大夫来咱们不管,但从咱们口中却是一个字也不能往外露的,成吗?”
其它三人皆点头道:“成,就这么定了!”四人说好,这才拱手抱拳,各自回家。
吕府这头,吕燕吐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吕松和葛氏耳朵里,二人赶紧跑到吕燕的房间去,就见吕燕的情况还不如清晨那会儿,脸色不只是白,已经有些泛了青,一口血吐出来,不是鲜血的,而是带着黑色。
如意站在床榻边就开哭,葛氏心烦,大声地道:“小姐还没死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