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庶出,你又比他们低了什么去?你凭什么不与他们争?你就是懦弱!”
玄天奕被她给骂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眼瞪着凤粉黛,真有心现在就把这丫头给送回京城去。可是再想想,粉黛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的确,所有皇子都是庶出,他又比别人差了什么?不过就是当年的事,让皇上心里有了心结,可同样的,他的心里也留了心结,就是这心结所致,所以他至今都对凤粉黛这般容忍。总是能想到她戴着白水晶的样子,总是能想到她为了他去跳雪地梅舞……他曾以为他这辈子再见不到有人跳起雪地梅舞,当时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是那个人回了魂,从此,那画面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以至于凤粉黛如今不管怎么过份,只要一想到当初,他都觉得可以原谅,甚至觉得是那个人回来向他讨债来了。他把所有对那妃子的亏欠都弥补到了粉黛身上,只求能够在这种弥补中麻醉自己。
玄天奕轻叹一气,伸手去拉粉黛,轻声劝慰:“别闹了,人活在世,都是注定了的,注定有多少福份,就能享受多大福报。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我没想过,希望你也不要去想。你好好的,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凤家好不好都是暂时的,待你行了及笄礼我便娶你过门,黎王府再不济,也能给你个像样的家,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