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珩看到想容捂住的半边脸颊似有些微肿,但这孩子倔强地并没有掉眼泪,只是回瞪着那高个儿女子,面对对方的冷言冷语也回敬道:“这里是宫门,这位小姐也请你为自家多想想,你是非不分对我大打出手,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到宫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玄天歌对凤羽珩说:“就是她了,姓穆的,你看她腰间挂的牌子上写着穆字呢。”
凤羽珩这才注意到那女子腰间挂了个木牌,上头写着自家姓氏,她这才想起,原来今日进宫赴宴的人都要挂上这么个木牌,以示身份。而她与玄天歌这种身份,自然是个例外。
思绪间,那位穆小姐的话音传来,尖锐刺耳:“传到宫里去?切!就算传到宫里去,你以为会有人替你说话?我罗天府虽说不是最南边界,可也是南边儿最后一个省府,你去打听打听,罗天府对于大顺的重要,也打听打听皇上对我父亲的重视程度。你当你是谁?若是放在从前,左相家的小姐,虽说是个庶的,我也会给你几分颜面。可如今,你那废物父亲已经什么都不是,贫民一个,你还想硬撑着从前的身份与我抗衡?”
想容皱眉:“我从未有意招惹于你,是你打上门来。”
“我打你?我打你是轻的!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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